关于托马斯 哈代比较详细的简介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托马斯·哈代(Thomas Hardy,1840-1928)英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诗人生于英格兰多尔切斯特的一个小村子里。父亲是位建筑师。1856年哈代离开学校,给一名建筑师当学徒。1862年前往伦敦,任建筑绘图员,并在伦敦大学进修语言,开始文学创作。 他是横跨两个世纪的作家,早期和中期的创作以小说为主,继承和发扬了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传统;晚年以其出色的诗歌开拓了英国20世纪的文学。 1896年,他发表了他的最后一部小说《无名的裘德》(Jude the Obscure),以后即转向写诗,整个晚年他都用来写诗。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计出无奈》问世于1871年。成名作是他的第四部小说《远离尘嚣》(1874)。从此,他放弃建筑职业,致力于小说创作。主要作品小说--《德伯家的苔丝》、《无名的裘德》、《还乡》,《卡斯特桥市长》诗集--《韦塞克斯诗集》、《今昔诗集》、《时光的笑柄》、《早期与晚期抒情诗》、诗剧《列王》哈代的作品反映了资本主义侵入英国农村城镇后所引起的社会经济、政治、道德、风俗等方面的深刻变化以及人民(尤其是妇女)的悲惨命运,揭露了资产阶级道德、法律和宗教的虚伪性。他的作品承上启下,既继承了英国批判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也为20世纪的英国文学开拓了道路。德伯家的苔丝拖马斯·哈代长篇小说《德伯家的苔丝》是英国著名小说家和诗人托马斯·哈代(1840-1928)的代表作,哈代青年时代曾当过建筑师,以后成为职业作家,大半生住在乡下,他的小说都是乡村题材,总题名为《威塞克斯小说》,威塞克斯是他的家乡的古名,他的小说也大多以此为背景的。这篇小说描写了一个被侮辱的乡村姑娘苔丝的悲惨遭遇,苔丝是一个想凭自己的双手劳动谋生、追求个人起码幸福权利的淳朴姑娘,可是,社会的强权势力连这样的弱女子也没能放过,最终酿成了她的悲剧。小说强烈的反宗教、反封建道德、反资产阶级法律的倾向,在当时尽管遭到了英国上流社会的反对,但却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一发表,很快就被译成多种文字,这部小说还多次搬上荧屏,给哈代带来了世界声誉。在群山环抱的美丽而幽静的布蕾谷居住着德北一家,他们家境十分贫寒,老德北是一个乡下小贩,做着一点小买卖,全家9口人仅靠一匹老马耕种点土地来勉强维持生活。五月未的一个傍晚,在通往马勒村的路上,牧师崇干告诉德北一个没用的消息,他考证出德北原是当地古老的武士世家德伯氏的嫡系子孙。德北生性懒惰,又好喝酒,一得知自己出身名门,这天晚上他又喝得酩酊大醉。由于父亲喝醉不能去送货,德北17岁的女儿苔丝勇敢地承担了替父亲赶集卖蜂窝的担子。谁知在赶集路上,她赶的马车与邮车相撞,老马被撞死,全家的生活来源没了着落。苔丝为此感到痛苦和羞愧,为了帮助家庭摆脱生活困境,她听从了母亲的安排,去纯瑞脊一个有钱的德伯老太太那里认亲。德伯先生是英国北方的一个商人。他发财后,一心想在英国南方安家立业,做个乡绅。因此,他从博物馆里挑了“德伯”这个古老姓氏,冒充世族乡绅。这些情形,苔丝和她的父母一点也不知道。德伯太太是个性格怪僻的瞎眼老太婆。她的儿子亚雷有20多岁,是个花花公子。他一看见美丽的苔丝,便打下了占有她的主意。他要苔丝去他家养鸡场养鸡。苔丝在纯瑞脊养鸡,完全受亚雷的驱使。她充满疑惧,处处拒绝他的段勤,却无法回避他。9月里一个星期六的晚上,苔丝和她的同伴赶完集后返回村子。一群喝醉洒的女人肆意辱骂苔丝,苔丝又羞又恼,一心想赶快离开这群人,远远跟着的亚雷骑马上前,要苔丝上马离开,她不加思索地跨上了亚雷的马。他俩骑着马跑了一阵,亚雷早把马引向了远离纯瑞脊的岔道。半夜1点钟,待苔丝发现时,他们已经来到英国很古老的一片树林围场。树林里昏暗多雾,根本辨不清方向和道路,苔丝十分恐惧,她想独自走回去,但这是办不到的。苔丝坐在一堆树叶上,亚雷去辨路。等他摸黑回来时,他绊着了一样东西。这模糊的灰白色正是穿着白色衣服躺在干树叶上的苔丝。亚雷伏身下去,他的脸触到她的脸。她正睡得很沉,睫毛上的眼泪还没干呢。昏暗和寂静笼罩了周围……苔丝又气又恨,一个月后,挎着一个沉重的篮子,毅然离开了纯瑞,顺着山路往家走。苔丝回家后,把这件可怕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惟一不安的只是亚雷不打算娶她,苔丝欲哭无泪,很快村里传开了有关苔丝的消息,并遭到了村里人的讥笑和背后议论,她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更糟糕的是,苔丝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不久,一个小生命来到了她的身边,但没过多久,孩子也死去了。现在,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前面是一条漫长而崎岖的路,得自己一个人去跋涉,没有人同情,更没人帮助。想到这儿,她十分抑郁,恨不得面前出现一座坟墓,自己一头钻进里面去。她常常问自己,女人的贞洁真是一次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吗?一切有机体都有恢复原状的能力,为什么单单处女的贞洁就不能呢?她决定离开这个知道她的过去,使她感到窒息的家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开始她的新生活。又一个春天来临了,苔丝又第二次离开家,到塔布篱牛奶厂当了一名挤奶的女工。这里风景如画,苔丝的心情十分愉悦,在这里,她认识了一个年轻人安玑·克莱。克莱是一个低教派牧师的儿子,他不愿继承父业做牧师而想务农当场主。他在牛奶厂学习挤奶技术,发现不爱言语的苔丝有许多与别的乡下姑娘不同的地方,并很快钟情于她,他觉得苔丝是一位美丽而天真无邪的少女,认定只有她是最完美的,于是就去注意她,接近她。他们不断地相会,而且每天总是在那朦胧的晨光、那紫罗兰或在粉红色的黎明时刻。因为挤奶必须很早起床,而起得最早的差不多总是他们两个。他们来到室外,空旷的草原上一片幽渺迷茫,晓光和雾气混合不分,使他们深深地生出一种遗世孤立的感觉,好像他们就是亚当和夏娃。在共同的劳动生活中,他俩逐渐产生了恋情,而且渐渐地像火一样炽热。克莱对苔丝的爱情改变了他对生活的设想,他要放弃家里为他安排的门当户对的婚姻,娶苔丝这个内心充满诗意的大自然的女儿为妻。苔丝虽然心里十分爱克莱,可是过去失身的耻辱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内心十分痛苦。她几番想把过去的事告诉克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苔丝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她觉得如不把自己的过去告诉克莱,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欺骗。因此,在临近结婚的前几天,她鼓起勇气用写信的方式向克莱说明往事。她把信塞进克莱门里,听凭他的定夺。谁知这封信塞进了地毯下,克莱没有看见。结婚那天,苔丝从地毯下发现了信,失望地毁掉了它,决定在当天晚上告诉丈夫。新婚的夜晚,他们来到租借的新房,那是苔丝祖宗的一座邸宅。在苔丝还没告诉克莱自己过去的事情前,克莱先说出了他的一段往事。他曾在伦敦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过了48小时的放荡生活。克莱刚说他有罪恶要向苔丝坦白时,苔丝立刻就原谅了他。她听了克莱的讲述后,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喜悦,觉得自己犯下的罪过并不比丈夫的大。但万万没有想到,在苔丝说出了自己的遭遇时,克莱却不原谅她。他翻脸无情,讥讽苔丝是没落贵族的后裔,乡下女人,不懂什么叫体面。任凭苔丝怎样哀求,他都无动于衷。克莱本有先进的思想和善良的心地,是近25年以来这个时代里出现的典型人物,虽然他极力想以独立的见解判断事物,但是一旦事出非常时,他还是成见习俗的奴隶。他遗弃了苔丝,独自一人上巴西去了。苔丝陷入了孤独之中,她默默地忍受、等待,希望有一天能和克莱重修旧好,她为了保全克莱的名誉,回娘家后不愿对父母说出丈夫出走的事,对外也隐瞒自己是克莱太太的身份。她把克莱留给她的生活费都补贴了家里,自己生活无着,四处流浪打短工。冬天,苔丝独自一人走在通往高原农场的路上。她穿着一件女工服,半个脸用一张手帕包裹着,眉毛已被拔掉。过路人见了她的长相,都禁不住吓一跳。苔丝满眼含泪地对自已说:“从此以后,我要永远往丑里打扮,因为克莱不在我跟前,没有人保护我,我只爱他一个人,我愿意别的男人都看不起我”,她到棱窟槐干活,受尽白眼和欺凌,被东家派到地里干男人的粗重活。她在风驰电掣般的打麦机前不停地供麦捆,累得喘不过气来,但她忍耐着,等待克莱的消息,希望有一天能重归于好。一年后的12月30日,苔丝听到一个教徒在讲道,那教徒竟是欺凌她的亚雷·德伯。4年前亚雷还是满口的秽言秽语,如今却满口仁义道德,这种伪善面目使苔丝感到恶心。亚雷见了苔丝后,把他的讲道、教义统统抛开,又跑到农场对苔丝纠缠不休。苔丝愤怒地用皮手套打他的耳光。但亚雷并不甘休,他凶狠地威胁道:“你记住了,我的夫人,你从前没有逃出我的手心,这回还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你只要做太太,就得做我的太太!”苔丝受不了沉重的体力活和亚雷无休止的纠缠与威胁这双重的压迫,给克莱写了封情辞恳切的长信,哀求他来救她脱离苦海。与此同时,和苔丝一起做工的女友也给克莱写了一封信,希望他赶快回来保护自己的妻子。远在巴西的克莱吃了不少苦头,害了一场热病,务农的理想破灭了。他也开始追悔过去,并认识到自己对苔丝的行为不公正,太残忍。苔丝的处贞虽然过去被玷污了,但她的品德却是高尚的。克莱认识了自己的过错,于是他从巴西返回英国寻找自己的妻子,决心与她重归旧好,但当他在一所海滨公寓找到苔丝时已经太晚了。原来苔丝在父亲去世后,等不到克莱的回信,为了解脱母亲和5个弟妹无处安身、无经济来源的困境,又和亚雷同居了,克莱看到这种情况,黯然离开了。克莱的归来使苔丝万分痛苦,她觉得自己的一生都被亚雷毁了。在绝望中,她用餐刀杀死了亚雷,追上离去的克莱。两人避开大路,躲避追捕,在荒野的一所空房子里度过了他们婚后最幸福的几天。后来他们来到石柱林立的异教神坛。疲乏的苔丝躺在祭坛上,对克莱说,希望他能在自己死后娶妹妹丽莎为妻。追捕他们的警察没过几天就发现了他们,苔丝看到这些陌生人,并不惊慌,因为这是她预料中的事情。她站起来,抖抖身上的土,平静地对那些人说:“我停当了,走吧。”天亮了,苔丝被警察押送着,安详地走上了刑场,克莱遵照苔丝的嘱托,带着苔丝的妹妹,开始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