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绣还有哪些表现形式?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到了汉代,苏绣除了一般的绣品外,还出现了一种苏绣屏风。苏绣屏风分小屏风、大屏风两大类,小屏风一般置于桌面,尺寸娇小,因此又称“台屏”,大屏风则特指落于地面,俗称“地屏”,“地屏”规格尺寸相对于“台屏”大得多,多用于家庭装饰。苏绣屏风的做工相当精致,细腻不乏雄伟气魄,款式以“双面绣”居多。在三国时代,吴王孙权曾命赵达丞相之妹手绣《列国图》,在方帛上绣出五岳、河海、城邑、行阵等图案,有“绣万国于一锦”之说。
曾经在建于三国时期的苏州瑞光塔,出土过苏绣的经袱。在针法上已能运用平抢铺针和旋针,这就说明了苏绣在秦汉三国时期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了。
到了魏晋至隋唐五代时期,苏绣除了一般的日常绣品不断增加外,苏绣屏风的使用较前代更加普遍了。不但居室陈设屏风,就连日常使用的茵席、床榻等边侧都设有小型屏风。这类屏风通常为三扇,屏框间用钮连接,人坐席上,将屏风打开,左、右和后面各一扇。
在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列女传图》中,就可以看到当时使用屏风的情景。图中屏为3扇,描绘通景山水。这种3扇屏风,无须另安底座,只需打开一扇,便可直立。这时的苏绣屏风,除起陈设作用之外,更主要的还是起遮蔽挡风作用。
在南北朝时期,这类屏风开始向高、大发展,数量也在不断增加。折叠屏风的特点主要在于轻巧灵便,独扇屏风却不然,它形体宽大且重,还必须有较重的竖向木座支撑,否则不能直立。由于稳重,它在室内陈设中的位置相对比较固定。
在隋唐五代时期,十分盛行苏绣书画屏风,在当时的史书及绘画作品中都有许多记载。当时,有的屏风双面有图,可以随意陈设。单面就不然,只能靠墙陈设。这种连屏还不受数量限制,可以根据需要随意增加。
在苏州博物馆内收藏的《五代紫绛绢刺绣宝相睡莲经帙》,是在苏州云严寺虎丘塔出土的。经帙正中绣有一大朵莲花,花瓣用散套针,针脚匀齐,针线丝理向叶心汇集,叶边扣线为双勾。
花枝用接针,圆转自如,两针衔接处不露针脚。莲瓣用金黄色丝线大面积满铺,再配淡绿浅蓝莲叶、绿色缠枝。色调淡雅秀丽。
宋代时,苏州农村“家家养蚕,户户刺绣”,城内还出现了绣线巷、滚绣坊、锦绣坊、绣花弄等坊巷。
在隋唐五代时期,十分盛行苏绣书画屏风,在当时的史书及绘画作品中都有许多记载。当时,有的屏风双面有图,可以随意陈设。单面就不然,只能靠墙陈设。这种连屏还不受数量限制,可以根据需要随意增加。
在苏州博物馆内收藏的《五代紫绛绢刺绣宝相睡莲经帙》,是在苏州云严寺虎丘塔出土的。经帙正中绣有一大朵莲花,花瓣用散套针,针脚匀齐,针线丝理向叶心汇集,叶边扣线为双勾。
花枝用接针,圆转自如,两针衔接处不露针脚。莲瓣用金黄色丝线大面积满铺,再配淡绿浅蓝莲叶、绿色缠枝。色调淡雅秀丽。
宋代时,苏州农村“家家养蚕,户户刺绣”,城内还出现了绣线巷、滚绣坊、锦绣坊、绣花弄等坊巷。
据有关记载,当时苏州有一条“绣线巷”,集中了不少专门为刺绣制作花线的作坊,能染制八九十种色泽的花线,加上每色区分各种深浅层次,合计达700种之多,真是万紫千红各色俱全了。
在苏州一带,专门有一种称作“绣娘”的职业,从事富裕人家女儿的刺绣教习。她们不仅要刺绣自己的嫁妆,并且要制作很多带有刺绣的工艺品,如荷包、汗巾之类,以便出嫁时送给男方的亲友。因此,绣花也就成为衡量新娘心灵手巧的一个标准。
在宋代,苏绣屏风很多。北宋著名画家李公麟的《高会学琴图》中的屏风和著名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像中的屏风属同一类型。宽边框,全身素面,不作任何装饰,裙板镂出壶门洞,两侧有站牙抵夹,底座与屏框一木连做。从画面看,都是室外使用的场面。
苏绣屏风的使用情况在宋代墓葬中也有所表现。河南禹县宋墓壁画《对坐图》是描绘墓主人夫妇俩生前对坐饮茶的情景。两人分坐在靠背椅上,身后有屏风遮蔽。这样的陈设形式,主要是为显示主人的地位和身份。屏风形体不大,独扇,从画面人物的比例看,高度与站立的人大体相同。
南宋宫廷画家刘松年《罗汉图》中的屏风为3扇,中扇稍大,边扇稍窄,并向前折成一定角度,呈为“八”字形,可以自行直立。
这类苏绣屏风实物资料,还有山西大同晋祠彩塑中的圣母像。圣母端坐凤纹宝座上,身后立海水纹三屏风。屏风正扇宽大,两边扇稍窄并微向前收,呈“八”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