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颂的资料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资料一:《黄河大合唱》写成于抗日战争时期,1938年秋冬,作者随抗日部队行军至大西北的黄河岸边。中国雄奇的山川,战士们英勇的身姿激发了作者的创作灵感,时代的呼唤促使他怀着高涨的爱国热情谱写了一篇大型朗诵诗《黄河吟》,后来被改写成《黄河大合唱》的歌词。作品由八个乐章组成,它以丰富的艺术形象,壮阔的历史场景和磅礴的气势,表现出黄河儿女的英雄气概。 资料二:黄河仅次于长江,是中国第二大河,干流全长五千四百六十四公里,流经青海、四川、甘肃、宁夏、绥远、陕西、山西、河南及山东九个省份,成「几」字形,向东注入渤海,沿途汇集了三十多条主要支流和无数溪川,流域面积达七十五万多平方公里。中游段流经广大的黄土高原地区,许多支流夹带大量泥沙汇入,为世界上含沙量最多的河流,河水呈黄色,因而得名。黄河发源于青海巴颜喀拉山北麓的约占宗列渠,海拔五千四百多公尺,四周高山终年积雪。黄河源流段有星宿海,是一片无数小湖的沼泽。出星宿海后进入鄂陵湖和札陵湖到玛多,绕过积石山和西倾山,穿过龙羊峡到达青海贵德,长一千九百多公里。黄河流域是我国文化的发祥地。几十万年以前,这里就有了人类的踪迹。新石器时代的遗址,遍及黄河两岸、大河上下。进入阶级社会以后,在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黄河流域是我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人们亲切地称它为中华民族的摇篮。 从秦汉大统一帝国的建立到北宋皇朝,黄河流域仍然是我国历代的都城,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生活在大河上下的各族人民,以自己的辛勤劳动和卓越才能,创造了更加绚丽多彩的文化。 在从秦汉到北宋的一千多年中,黄河两岸的劳动人民,除从事生产劳动外,还筑长城,开运河,修渠道,营造宫殿、寺院、陵墓,进行了巨大的工程建设。一直到现在,黄河流域的地上地下还保存着许多古代建筑和艺术宝库。西安唐代的大雁塔,洛阳的东汉白马寺,陕西的秦始皇陵和汉唐陵墓,河南龙门石窟的石佛等等,都充分显示了古代匠师高超的技术水平,杰出的艺术成就。 •光未然,原名张光年,1913年出生,湖北光化县人。1927年在中学时代即参加 1938年11月武汉沦陷后,著名诗人光未然带领抗敌演剧三队,从陕西宜川县的壶口附近东渡黄河,转入吕梁山抗日根据地。途中目睹了黄河船夫们与狂风恶浪搏斗的情景,聆听了高亢、悠扬的船工号子。在次年1月抵达延安后,写出了《黄河》词作,并在这年的除夕联欢会上朗诵了这部诗篇。冼星海听后非常兴奋,表示要为演剧队创作《黄河大合唱》。在延安一座简陋的土窑里,冼星海抱病连续写作六天,完成了这部具有历史意义的大型声乐作品《黄河大合唱》。之后,在延安陕北公学大礼堂首演,引起巨大反响,很快传遍整个中国。 《黄河大合唱》为我国现代大型声乐创作提供了光辉的典范。在六十年代后期,还被改编为钢琴协奏曲。 「黄河颂」 是抗日战争时期, 著名交响乐「黄河大合唱」中一首独唱歌曲的歌辞, 作者的创作意图是希望在抗日战争时期, 激发起人民对中华民族的热爱 和誓死保卫家园的民族意识. 虽然其创作年代已与我们相去甚远, 但那奔放,豪迈,铿锵有力的诗句和强烈的情感, 至今读起来仍然能引起我们的共鸣, 唤起我们作为中华民族炎黄子孙的自豪感. 冼星海,生于一九○五年六月十三日(农历五月十一日),原藉广东番禺,父亲冼喜泰是一个船工,在他出世时已去世,母亲黄苏英是一个农村妇女。冼星海自少依靠祖父生活,六岁时祖父去世,随母亲到南洋,进了一所旧式学校,攻读四书五经。后转到英国人办的英文学校,攻读英文。十一岁转到华侨办的高等小学,读了两年,回到广东,进岭南大学附中,又升入大学,一直以半工读来维持生活。 一九二四年,冼星海学习结束,做过打字员、工人、夜校教员和岭南大学音乐教员。二十一岁那年到北京进北大音乐传习所学理论和小提琴,兼任北大图书馆助理员;翌年到上海国立音乐院学习,一九二九年离开国立音乐院,加入田汉所组织的南国剧社。 一九三○年,二十五岁的冼星海出国到法国巴黎,随奥伯多菲尔学习小提琴,在巴黎六年,曾进过法国国立巴黎音乐院和丹第(Vincent d''Indy)创办的音乐学校,做过饭店堂馆、修指甲和咖啡店的杂役和音乐师等。他初期的作品如《风》(三重奏),明显地受到当年他跟从过的杜卡(Paul Dukas)及丹第的影响。 冼星海一九三五年夏末回国,改变了创作方向,参加了汹涌澎湃的国防音乐运动,开始写作第一交响曲,并于百代唱片公司工作,但不久就因与公司意见不合而辞职,转入新华影片公司任《壮志凌云》、《夜半歌声》、《青年进行曲》等片的音乐指导。 一九三七年冼星海为《日出》、《大雷雨》等剧作曲配音。“八·一三”事变后,加入上海救亡演剧第二队到浙江、河南、湖北等地宣传;年底留武汉,在军委会政治部第三厅工作,与张曙等共同主持武汉抗战音乐运动。翌年十一月,第三厅工作受阻碍,奔赴延安,出任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一九三七年初,创作《黄河大合唱》、《生产大合唱》、《牺盟大合唱》等作品。 一九四○年五月,冼星海离延安赴苏联深造音乐,一九四五年四月在病中完成最后的作品《中国狂想曲》,十月三十日病逝莫斯科,享年四十岁。冼星海在苏联的最后五年,完成不少器乐作品,包括有第一交响曲《民族解放》、第二交响曲《神圣之战》、管弦乐第一组曲《后方》、第二组曲《牧马词》、第三组曲《敕勒歌》、第四组曲《满江红》、交响乐《中国生活》、中国舞曲三首、小提琴与两架钢琴合奏曲《阿曼盖尔德》,而《中国狂想曲》则不幸成为他的“天鹅之歌”。 2.《黄河大合唱》简介 《黄河大合唱》是冼星海最具代表性、且又最为人熟悉的作品。乐曲诞生于日战前最为惨烈的日子,那是一九三八年十一月武汉沦陷后的事,著名诗人光未然(张光年)带着抗敌演剧三队撤退,经过黄河,引发了诗人的创作灵感。翌年一月抵达延安,酝酿已久的诗情便爆发,写成黄河诗章,在农历大除夕作了朗诵演出,当时于延安鲁迅艺术学院任音乐系主任的冼星海深被光未然的朗诵感动,在一个小窑洞内,抱病连续写了六天;同年三月三十一日完成,四月十三日由邬析零指挥抗敌三队于陕北大礼堂公首演,五月十一日再由冼星海指挥鲁迅演出队演出。 今日已贵为中国音乐家协会主席的的著名作曲家李焕之,回忆当年在延安演出《黄河大合唱》,有这样一段很生动的描述:“在物质条件极缺乏的边区,要组成一个完备的乐队是谈不上的,当时有什么乐器都尽可能地用上,除了三、四把小提琴外,就是二胡、三弦、笛子、六弦琴和打击乐器。没有谱架,就用木板搭起当谱架。没有低音乐器,就自己动手制作。你看那乐队的右角,立着一具新的“武器”,那是用汽油铁桶改造的低音胡琴,它发出了雄浑且带有金属共鸣的声音,歌唱黄河的宏伟气概;你再看在这具新式“武器”的侧面,又是一具新型“武器”,它是一个大号的搪瓷缸子,里面摆了十几二十把吃饭用的勺子。当“黄河船夫曲”的朗诵“那么你听吧!”一完,指挥者的手臂一挥,这具新式打击乐器就发出“哗啦哗啦”之声,与管弦、锣鼓齐鸣,配合着合唱队的“咳哟,划哟!……”,烘托出万马奔腾之势。 《黄河大合唱》当年首演共分八段,但不知何故采用三弦伴奏,人声朗诵的第三段《黄河之水天上来》,却往往被略去不演。据说是因为战时难找能胜任该段朗诵的演员,便略去不演,久而久之却成为惯例。从创作技术来说,冼星海运用了西方的“康塔塔”形式和合唱和声写作技巧来创作《黄河》;从题材上来说,则将现实和人民的生活,作了艺术性的加工塑造,这使《黄河大合唱》成为一首具有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和时代感的艺术品。九十年代的今日,跟半个世纪前《黄河》诞生的时代、生活背景虽已完全不同,但此作品对中华民族所起的精神激励却仍然存在,每次唱之听之,仍令人激动,其因在此。 或许在今日重温一下冼星海于一九四三年至四五年间,在苏联所写的“创作札记”中关于创作《黄河大合唱》的经过,对欣赏这部作品会有更深刻的体会: “这首大合唱在一九三九年三月二十六日写,三月三十一日完成,写于陕北抗日根据地的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时际演剧第三队来延,光未然同志把黄河歌词写好后即交我去谱,写成后由第三队邬析零指挥,四月十三日第一次在延安陕北公学大礼堂演出,其后鲁艺周年纪念晚会在五月十一日和十二日举行了两次表演,均得延安各界的好评。 以后延安遇到有大的晚会,如欢迎周副主席、朱总司令、邓宝珊将军、茅盾、沈志远和蒙古代表及国民政府的调查团、慰劳队、西北摄影团等,都是以《黄河大合唱》为中心。这曲是在鲁艺一个小窑洞(鲁艺旧址)里写成的,为着第三队要离延,我就以五、六天的时间连总谱和合唱写成了。因为各地不论前线和后方都欢迎这个大合唱,所以我老早就有意思把它写成五线谱,用交响乐队伴奏合唱,比较简谱所写的更好些,但因为忙于教务和创作,一时未能执笔。但一九四一年春,我很顺利地把它完成了。这种配器法是欧美和各国都可采用,比较以前的简谱更国际化,但同时这个作品是民族形式和具有进步的技巧。 这大合唱在延安演出时曾屡次由我指挥,合唱队由一百起增加到五百,乐队二十余人,多用中国乐器。大礼堂几乎容纳不下,声音远远可以听到。 还在延安的时候,人们就告诉我,重庆和国内各报都有说及《黄河大合唱》是抗战期中新音乐的创举。当我一九四○年夏天在西安办事处时,萧三告诉我,他的老婆在莫斯科看到了英文报报导我和《黄河大合唱》;苏联名记者和摄影师卡尔门先后在“国际文学”和一九四○年莫斯科出版的“旗帜”写了一篇文章,名《在中国的一年》,其中也有关于我和《黄河大合唱》的评论。我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满足。尤其是有一天,吴玉章同志当全体鲁艺术学生教员集合时,说及我的努力和《黄河大合唱》得到国际上的嘉许,我听了之后,自问渐愧,因为我历年所想创作的作品,一方面要多产,一方面又要精练,一个《黄河大合唱》的成功在我不算什么,我还要加倍努力,把自己的精力、自己的心血贡献给伟大的中华民族。我渐愧的是自己写得还不够好,还不够民众所要求的量! 因此我又写了第一交响曲《民族解放》和其他作品,但我还要写,要到我最后的呼吸为止。我不曾忘记丹第八十三岁临死前还对我们说,他想写作,仍想完成他关于理查特·瓦格纳的文章!罗曼·罗兰七十三岁的时候仍想学习俄文,因为他发现俄国文学的宝藏。贝多芬临死时说:‘我不过写了几个音符……’我是什么东西呢?比较他们差得多了,还不更努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