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和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有什么区别?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一、中国人的思维是强调过程,西方人的思维是强调重点这可以从两个的语言看出来。
首先必须明确,思维是一种语言。曾经有心理学家做过一个试验。将一个共鸣器放在正在思维的人的耳边,可以看到共鸣器共鸣,把共鸣器的波纹用仪器显示出来,与思维者的脑电波相符,证明了思维也是一种语言。
现代汉语强调顺序性,单句的基本结构都是:<时间地点状语>(定语)主语<状语>谓语(定语)宾语[补语]。如果是问句,就在句子最后加上一个表示疑问的语气词“吗或呢”。
如果是感叹句,就在句子最后加上一个表示感叹的语气词”啊或呀“等。很少使用倒装句式或者强调句式。英国人所说的英语则不同,我们很难在英语比较复杂的单句中找到完全顺序式的句子。
在英语的单句中,到处存在倒装的句式,这主要是为了强调。而且英语中还有专门的强调句式:It is ... that....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前面先说。是英语的语言方式,也影响了美国人和英国人的思维方式。
在疑问句上,也有这方面的讲究,特别是在特殊疑问句上,更是要把疑问代词放置在句子最前面,问时间先要说“When”,问东西先要说“What”,问地点先要说“Where”,问方式先要说“How”,问原因先要说“Why”。
在感叹句方面,也有专门的句式,把重要的内容放在前面,一种结构是How+形容词或副词,句子的重点就在这个形容词或副词,另一种结构是What a 加名词。
句子的重点就是这个名词。这些要是用中文的顺序式翻译起来,就可能译不通,或者很令中国人奇怪。
比如:
How beautiful the girl is!这个女孩好漂亮啊。在美国人看来,在这个句子里,女孩是次要的,漂亮才是重要的。
如果用中国的顺序式来翻译这个句子,就成了:多么漂亮这女孩是。显然句子就乱了。如要既要强调漂亮,又要强调女孩,英语就会说:
What a beautiful girl she is!或者What a smart girl she is!
如果用中国顺序式来翻译的话,就成了:多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她是!所以中国和美国两国语言的差别,决定了中美两国人民在思维上的差别。
二、中国人比较求真、比较务实,西方人求积极,求“正能量”,求痛快
西方方面做宣传时,都是把对方说得多么多么厉害、多么多么吓人。冷战时说苏联很可怕、近年来也有中国威胁论等。
因为美国老百姓,是那种如果你不把对方说得很吓人,美国老百姓就懒得关心的思维方式。比如二战,如果不是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老百姓、国会根本就不同意美国参战。
而中国,都喜欢把对方说的很垃圾,把自己说的很牛逼的宣传方式。
因为东方老百姓,是那种“你不把自己说的很牛逼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就不跟你走”、“你把对方说的很可怕那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那不是胳膊肘向外拐吗?”的思维方式。
三、《论中国》的作者、美国前国务卿亨利·基辛格说:“中国人和美国人思维方式的不同在于:美国人认为全世界应当是我这个样子,因此美国人具备着某种传道士式的思维方式。
而中国人则认为,如果你生下来的时候不是中国人,你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中国人。因此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与美国人非常不同,但双方都必须认识到另一方取得的成就和为世界做出的贡献。”
扩展资料:
1、思维方式的必要性
人类的思维是在生产实践活动作用下人脑发展到高级阶段的机能,是人类历史长期发展的产物。思维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侧面来观察和反映客观世界,也对客观世界进行分析和综合。
某个民族将长期以来对现实的认识凝聚成经验和习惯,借助语言形成思想,又赋予思想以一定的方式,就形成了这一民族所特有的思维方式。思维方式是一个复杂的结构,其深层的表现有情感、意志等暗流及更深的以潜意识存在的观物态度,而其浅层的表现则为语言。
思维方式是沟通文化和语言的桥梁,与两者都密切相关:一方面思维方式体现于民族文化的所有领域,包括物质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精神文化和交际文化,尤其体现于哲学、科技、文学、美学、艺术以及宗教、政治、法律等生产和生活实践中。
思维方式的差异,正是造成文化差异的一个重要原因;另一方面,思维方式又是语言生成和发展的深层机制,语言又促使思维方式得以形成和发展。语言是思维的主要工具,是思维方式的构成要素。思维以一定的方式体现出来,表现于某种语言形式中。
思维方式的差异,也正是造成语言差异的一个重要原因。因此,要研究语言的特征及其转换,要研究语言与文化的关系,要研究不同民族语言和文化的差异,就必须深入研究与语言和文化均有密切关系的思维方式。
2、中西思维方式差异的原因
从地理和文化的角度看,全世界可以分为东方和西方两大区域。导致它们思维方式差异的原因很多,主要归纳为三个方面:
首先是东方西方哲学对语言的态度截然不同的缘故。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明走上了“受指主义”的轨道。中国的第一位大思想家老子在他的着作《道德经》中不遗余力地否定语言的终极表达功能:“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他甚至否定语言是知识的来源:“知者不言,言者不知。